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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氏见她偷偷戴上手镯,便知道她的心意了,估计自己猜得没错,那个皇甫无晋就是她的情郎。戚馨兰无奈,只得替他们解释,“他们三岁时就开始识字,现在已经学了几千个字在肚中,先生说只要不是太深奥,他们看书应该没有问题了。”“娘,我做梦说那个罗汉好像是从城西门外进来,安龙寺在城南,而且是在城内,恐怕不行!”苏伊听说他是第一次请人吃饭,顿时眉开眼笑了,刚才的不高兴早丢到了脑后。无晋不想多谈此事,便话题一转,笑着问她,“我们说说书的事情吧!我今天去一家书店,店里伙计说美猴王那本书在京城禁卖,这是怎么回事?”停了一下,他自己也觉得有点过分了,这个店大部分本钱都是无晋的,他凭什么不给,只得苦着脸问:“你要钱做什么?”
“回来!船家回来。”“那快去吃饭吧!陪祖父喝一杯。”申国舅一眼便看出儿子有些言不由衷,他觉得有必要劝诫一番儿子,便缓缓对他说:“喜欢女人,可以多娶妾,但妓院毕竟是公共场合,朝廷有规矩,严禁朝官嫖妓,你虽然还是白身,但你要想远一点,要爱惜自己的名声,一旦有人认出你,申祁武嫖妓的名声你就洗不掉了,明白吗?想要做大事,就得非常人所为。”他慌忙请皇甫恒进屋,皇甫恒笑了笑,迈步走进惟明的房间。皇甫贵有一个京城的朋友,去年曾经写信告诉过他,老二的儿子琢玉在京城时一掷千金,他最喜欢找名牌妓女,京城有个名妓叫小凤兰,在京城名妓中可排进前五名,一个晚上的肉金至少要三百两银子,而那个败家子竟将她包了一个月,这件事轰动了京城,一个月就是一万两银子啊!他的钱从哪里来?关贤驹吓得低下头,不敢再说一句话,申国舅连忙对苏翰昌打圆场笑道:“这孩子不久前就亲眼看见那个罗启玉做恶,所以他听说罗启玉又冒犯苏小姐,他心中便很愤慨,这孩子一向很有正义心。”
无晋笑着摇摇头,“我这个五叔一路上都在背要向刺史大人说的话,他太紧张了,要不,我替他说吧!”就在这时,一名伙计奔上来禀报:“掌柜,广场上有几人摆赌!”无晋跳到驾坐上,和车夫并排坐在一起,高声笑道:“我来指路,师傅,一直走,前面第一个路口左转弯。”皇甫玄德微微一摆手笑道:“一般新人见朕,都要去礼部习礼一日,因为你出现得很突然,昨晚三更兰陵郡王才告诉朕,他有你这个孙子,你让朕很感兴趣,朕迫不及待地想见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“抢先并不一定是得手。”皇甫疆苦笑一声,“或许有一点,但毕竟是他的母亲,还封她为敬安太后,你应该明白这个‘敬安’二字的意义。”
无晋没有吭声,苏翰贞瞥了他一眼,便缓缓说:“由于前朝的东宫废立十分频繁,以至于内讧不断,最后灭亡,所以我大宁王朝在立国之初,便吸取了前朝教训,不准轻言太子废立,高祖在太庙内立下铁碑,太子非失德不准言废,同时给了东宫很大的自主权,太子一旦定为储君后,可拥有三权,一个是吏权,东宫属官太子有权任免;一个是军权,东宫六率府两万军队由太子掌控;另一个是财权,国库十之其一交与东宫,用于东宫的军饷俸禄。”“我也想和你说说这件事,来!我们坐下说。”严玉书拿出一张纸,迅速计算了一下,“你这个印刷难度挺大,还要涂一层铅粉,平均两文钱印一张,我估摸着至少四百两银子。”